人声鼎沸,为了不知名的东西,大家在比赛,生死莫问。
有一个女人,比赛中,丢了衣服,丢了手机,因为她使了手段,让另一个女孩反杀,人没死,东西丢了。
我沿着路走过,在草地间捡走了手机,我预感,这个还搜集将会是重要的道具。
女孩生来畸形,没有眼睛,但容貌娇丽,有人准备欺负她,哭声中引来了他的父亲,仿佛一步十丈,惊拳重手,带着坏人远去,生死不知。
比赛的最后,因为莫名原因没有赢家,裁判说找到一件礼袍,便能号令天下,赢得比赛。
我把手机给了前座的一个人,他拿出手机被铺天遍地舆论压垮,即便知道是我给得,也没人拿我有办法。
因为没有凳子,我下山寻找,因为印象中,山下有好多旧房子,路上许多熟悉面孔,仿佛遇到的每个人都是曾经交心的朋友,但看不清面容,找了一圈都没有,路上有一堆学生在上体育课。
在山脚的木房中,遇到了一个人,仿佛朋友又似敌人,在房中最后没有走,和另一个人起了地基盖房。墙倒了,山没了,人死了,仿佛没有屠杀的想法,但手中的地球已经没有了生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