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我,和那位租桃树的男子,陆续签下许多契约、条款。
奇怪的是,对方落款的名字有很多个,没有一个是他。
我也曾暗暗调查过,没有任何收获。
他到底是谁?
又为何要隐藏自己?
冬。
第一场大雪。
我腹痛生产。
当晚得一子,随母姓杨。
取名,杨坚。
又过了三年。
我还是不知道租桃公子的姓名。
他倒是经常和我单独见面。
只是自从我拒绝他后,像赌气一样,他竟再没提过自己的名字。
但他和我的生意,已经从长安延伸到众多繁华的城市。
就连万里丝绸之路上,也有我们的谋划。
有人提议,成立一个丝绸之路的商会,选一位商头,大家抱团赚钱,从西域到长安也好有个照应。
我写了申请商头的自荐。
转日,这份自荐贴,出现在租桃公子的手中。
而他,依然带着如浴春风的笑意,站在我面前。
“我给你两个选择?”
他跟我说话,惯来是上位者的口吻。
但我并不是每次都接他的茬,“不急,先坐下来喝茶。”
两人对立而坐,伴着花园春色,为他沏一壶茶。
我只是傲娇的岔一下话题,结果他把话题岔得更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