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笑一声,没有说话。
他救我一命,我还他一命。
从此恩怨两清,再不相见。
在他再一次选择去陪伴许悠悠后。
我拖着行李,登上了去南非的飞机。
5。
同行的还有几位同事。
他们看着我脸上的伤口,憔悴的神情,都很惊讶。
毕竟就在不久前,我还满脸幸福的邀请他们参加我和程商言的婚礼。
大家面面相觑半天,谁都不敢多言。
最后一个和我关系比较好的同事卫风,踌躇了半天,悄悄在我掌心放了一颗糖。
“别难过,到了新地方,就是新开始。”
面对程商言对我的一系列伤害,我都咬牙坚持了下来。
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关心,却让我在顷刻间泪如雨下。
哭我自己,也哭我过去的六年。
如果程商言对我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心,我此刻也不会这么难过。
可过去的六年。
他明明对我那么好,明明给了我从不曾有过的美好和温暖。
又偏偏在我爱他最深的时候,击碎了我的全部幻想。
最后我实在忍不住,靠在卫风怀中嚎啕大哭。
同事们也都纷纷为我叹息。
“哎,当时程商言向你求婚的时候多浪漫啊,把我们都给羡慕坏了。我们所有人都把你们当成模范情侣,以为你们一定会白头偕老,谁能想到,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雪山之巅的求婚固然浪漫。
可是在我养病期间,许悠悠已经告诉了我真相。
那是他们年少时的约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