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。
再次见到沈月月，她已经初三了。
和上一世亭亭玉立的模样相差很大。
因为拍摄视频，不规则的饮食习惯和严格的身材管理，她面无气色，头发干枯没有光泽，身高也矮了五公分。
她抬着下巴窝在沙发里刷着手机，双眼无神，脸上满是疲惫。
听说她的成绩一落千丈，学校里的老师也不管她了，现在的成绩也只能上个职高。
但陈姗姗还是一脸骄傲。
这些年，为了拍视频，她占用了沈月月全部的时间，还经常为沈月月请假，连考试都经常缺考。
有次，沈月月的朋友来找她玩，陈姗姗都嫌浪费时间，直接将那位女同学赶走了。
而她却说自己为了沈月月都操碎了心。
“我全部心思都放在月月身上了，现在我们月月的账号都有几万粉丝了。”
看了眼正在玩手机的沈月月，我没有说话。
我私下看过沈月月的账号，里面的内容就是让沈月月画着成熟的妆容，穿着不合身材的衣服，装疯卖傻。
这账号的粉丝都是什么性质的，她们能不知道吗？